冯天魁书法入门秘籍,不看后悔!-墨缘阁

冯天魁
书法要练出一根中线,练好了这根线,放可为粗线,收可为细线。
篆书主张学大篆,以周代金文为主。大篆用笔深沉,力度强,结构奇特。与行草比,篆书上手快,且具有一定的表现力,通过练习大篆可训练节制能力、基本技能,可以作用于以后的各种书体的创作。学习大篆要注意大篆的可开发性,要学便于开发自己创造力的作品。
学习篆书,用笔不能涂、抹、刷,否则用笔太浅薄。书法的气要深沉。
大篆中锋用笔多,但不可能始终是中锋。大篆用笔不是平展形的,在运动过程中是有节奏的运行,但又不是故意的抖动。既要体会线条内部墨色的变化、对比,还要从线条全过程中的轻重、黑白等体会到节奏的变化。

藏锋的作用是利用其反弹力,即取势。
大篆线条外沿往往出现凹凸面,使人感觉用笔深沉。
结构上要强调险、奇二字,可用小篆作对比。结构单位的大小、长短、高低、松紧、奇正等构成大矛盾,才能展现出鲜明的对比,这些对比又共同构成高层次的和谐。
书法上要破方块字的“方”。
一定要减少平直形态的线条,要既能动又能静。
章法上注意字分大小,大小自然。汉字固有形态本身就有大有小,但不能绝对化,要强调笔画粗细对比。
不能忽略艺术美的创造、艺术精神的创造。
线条宁拆毋碰,宁断毋续,宁虚毋实。
在“白”处创造意境,是书法创作的重要法门。
一件作品直看、横看均贯气,布白才舒适。
对古代作品的学习,要研究图案美,一定要有大局、整体观念,不能陷于写字的状态,必须进入书法创作状态。
书法作品要落落大方。修、炼二字,不在量的多少。
要强调记忆,记忆是创作的前提之一。
临习古代作品,第一步抓笔画等基本要素,基本写实;第二步再体现精神,求变化。

写隶书要求腰力,波尾不能飘。
凡是笔画粗细相近的碑帖,临写时一定要变通,造成笔画粗细变化。对大小、形体规整的字一定要强调结构单位的挪移,造成动感。
《礼器》的文化品位高于《西狭颂》,《西狭》适于写大字,应适当夸张其笔画粗细对比。《礼器》比《西狭》的可开发性强。
苏东坡起笔侧锋较多,临习时起笔不能尖,落笔角度不能太大,否则线条就薄。苏字转折处比较饱满,撇画由细到粗到细的变化比较明显。
苏字多数时候取横势,横向扩展,米、黄多取纵势。相比之下,苏字更显雍容大度,米字更显险奇,黄字倔强,黄字直线多,米字曲线多。米、黄相同之处是结字斜,此亦是宋人行书的一个特点。
写小行书时使转的小布白要交代清楚,以显得婉转灵动,小布白非常重要。
落笔要有切的感觉,抹的意识要淡化,这样可以使线条向精纯化的方向发展、向深沉的角度发展。从整体角度来讲,要减少“尖”、“花”、“扁”、“弱”因素。
收笔,要重视意收,要有节制,不可一放无余,放易散。露锋也要有节制。
藏锋,有形藏,也有意藏。
线条质量、结构非常重要。要讲究整合美,也要讲个体美。
写《集王圣教序》容易出现平稳问题、“甜”的问题。
写小字下笔落点要好,单字点画很多的情况下是宁短毋长,宁断毋续,结构紧密处,一定要写出“虚”来,造出“白”来。
王献之《十三行》直笔画多,但放大看,可看出直中有曲。
用笔要强调“曲动”。

篆、隶、楷线条形态的关键在两头,功力的体现关键在中间部分。
书法线条的关系以一语概括之,在“争、让”二字,重点抓“让”,在意识上要能够让得开。
看一个字可以看出全体,要把每一个字都当作活的生命体来看。
写草书需注意势,势错字亦错。
写隶书要注意布白的图案美。
初学书法要注意腕动,手指尽量少动。
临大篆要有一定的草情,但在笔画的两头不要强调草意,否则会影响时代特征的表现。
无论是临习还是创作,特别不能忘记“气”。
学艺关键要有思想,要有思路。
写小楷要注意体现线条的弹力,注意细微部分的变化。
临《礼器》要注意粗线条与细线条的粗细比例,细线条要细而不弱。
写《石门铭》时精神要豪荡,豪荡能引发雄强,精神状态出线条。精神气势的表现一是笔画的势态位置要把握,二是线条行走要有一种雄强的气势,这雄强的气势出在自身的精神状态,从精神中出,不局限于点画。
线条要追求涩、苍、老、辣。

气和韵是两个概念,二者要打通。
书法除黑线外,还有灰线。
墨色、墨态是营造书法境界的重要组成部分。
淡墨中必须体现出美学层次,体现出浓淡变化,若无变化,则平匀,与全部浓墨无异。有意于浓淡不可取,要防止“花”,整体色彩亦要和谐。用淡墨要特别强调线条的筋骨。
毛笔含墨点水有正点、侧点,在水和墨还未达到调匀的状态时书写,墨色变化就会好。
墨色变化的因素主要有几方面:
用笔速度不等匀,墨的流动量不均等。
蘸一笔写若干线条,墨量由多到少,墨色发生变化。
用水的量、角度不一样。
整幅作品墨色要从各个角度去看,上下、斜角度,还要能从背后去看。看字可正面看,也要善于从反面看。
搞艺术者盯住一点但又不局限于这一点去思考,就会打通。思想一直要处于活泼状态。
一件作品要气局大,既要有纵向开展,也要有横向涨开,即起伏跌宕。注意字与字之间的形态、纵横的影响。
要往险奇方向变,不能往平的方面变。
在《瘗鹤铭》中要强调篆书的用笔方法即篆意,起笔、收笔不能尖细,起笔的斜角线不能太大。学《瘗鹤铭》先学《郑文公》、《石门铭》。
写行草书要意气风发,因势利导,应机权变,不抱成见,只有在这个条件下,才可任性肆情,从而也才可能一任自然。写行草要深沉、豪放。
要能从书法作品探到其书写时的精神状态,抓住精神状态去临写,即使外形不像,但精神实质在。
行笔快慢均可,但要注意节奏的变化。

临帖先是要打进去,然后要再拉出来,拉出来的形态有多种,各人的情况都不一样。
行笔变速太快易造成腰力弱,显得太匆率,在审美感觉上让人感到“急”,艺术意境上不沉稳。
写大篆线条内质要深沉,不能过于夸张抹、擦的笔法,抹擦的线条虽外表松动,但内在不沉实。
功力与性情二者要越来越贴合。
写墓志,横、竖笔画的起笔处多增加一些直切的笔法,能体现肯定、果断的精神。直切笔法有古意,趋向于朴素,而不趋向于妍美。应不着急追求妍美、表面漂亮,否则线条内涵不容易充实,要追求“广”和“深”。
不能太强调一定要写出什么不同的风格,否则将走上造作之路。
无论临摹或创作,书法形式美的基础是对立统一的规律,其次是情感因素。要以对立统一规律来审视书法的形式能否成立。
一定要强调布白、造虚。
抓住“活法”。
写北魏风格,露锋尽量减少尖细的因素,要做到既精神外耀,又有节制感。写石刻和金文一定要表现出笔法和墨法,不是简单的将白的翻成黑的。
隶书笔画回避楷书的笔画和用笔形态,一张作品中带挑的笔画要有变化,不能偏长。
篆隶作品的题款不能太强烈,以行楷为宜,题款一般以后出现的书体题,篆隶的题款不宜太草,否则与正文的和谐感不够贴近。
写时要求爽快,写的过程中少想,写时多想则滞。

作为教师,评改学生作业要精辟,对水平差的学生一定要找出他的优点,即使是一两个笔画;对水平好的不要太过肯定。要有总批、小批,总批是肯定与应注意的地方,对差学生的毛病应一条条地解决,对水平好的学生总批中必须提出毛病。在学生作品上写的批注不能破坏作品本身字的美感。
史论重在培养学生的治学方法论。
厚度不在于点画的粗细。
刻苦必须得法。
对从高中上来的本科生,第一步最好是打好楷书基础,行书的间架结构依赖于楷书,行书的活泼因素依赖于草书。
布白要靠线来提领。
行书的笔法不要只想到中锋,锋、腰、背均可,跌打滚爬都要用上。
装裱字画一般不要加边框,以免将气息框死。
线条飞白太平均,会出现线条内质扁、浅。线条尾部应有一极短时间的停留,意念上要做到收、留。
白的作用要体现好,白除了使人感觉清朗外,还有深刻的美学内涵。
写金文,深沉、厚重的本质不能丢掉。
用笔、结字要注意纵横开合。
大篆线条外沿追求毛的感觉,有一定量的凹凸变化,能体现出苍茫感和节奏感。

行草书精神的体现就是提按使转、翻腾起伏、变化自如。要淡化写字的意识,强化抒情的意识。如临米芾行书,最终可临成行草,即抓住其艺术精神,而不在意其外在的东西。
笔画间的碰撞与游丝萦带交织成的布白是两个概念。
教师演示基本笔画要力求贴近法帖,演示结构要力求把握碑帖的精神、总体特征,力争表现出这个字的势态。
行草要既沉着又痛快,末笔露锋要强化“引”的意识,而不是甩出来的。
写《石门铭》不能过拘于点画,要顺着大势走。
狂草长卷布白要多,字内及字间均不是直线关系,而是斜动关系,强调动感,每一行不能强调直,要直中有曲。
横向要有开合之势,收展之意。
基础的范围很宽广,包括功力、学养、审美意识等等。
临帖时,要在把握整体风格、精、气、神的基准上去逐步深入,会突然在细节上传神,不能总是在局部上深入。
临帖要有创意,要有自己的意思在里面。
对于学习来说,观念认识是最重要的。
个人风格特点是在点点滴滴的基础上累积而形成的,最担心的是不懂得自我积累。

金文用笔最后不能后座。
临《石门铭》要注意意和神的表现,不要过于拘于追求形似,不可过于用心求好,要求意趣,在意念上要放松。
用笔要能压下去,压下去的线条要沉下去,这样其他线条就会昂扬出来。
笔在纸上要有跳跃性。
禇字的长细笔画要强调线条的弹力,强调线条不能一样粗细,要做到细而不薄,细而不弱。
创作追求自然、天真,要有一点“玩”的意识。
对民间随意的书法,取其构成的大自然,但对用笔技法的丰富性、高层次要加强。
书法发展史上,技法的发展是越来越复杂,用笔技巧是越来越丰富。
从宏观来说,南北的审美层次以南方为高。
研究史论,绝对按朝代划分有偏颇,时代特点的形成需要长时间的积累。
东晋书札往往不是第一稿,其创作意识非常明显。